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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看到吗？”
肖祺坐在病床上，医生拆开她眼上的纱布，语气充满期待的问。
病房内的窗帘拉了一半，室内一半明亮一半昏暗。
肖祺坐在暗影中，睁开眼，能清楚地看到眼前的情形。
一屋子的眼科专家围着她，韩伟霖和宋助理站在亮处，目光全都落在她眼上。
她攥住指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，若无其事的摇头，“还是看不到。”
眼科专家们期待的神色慢慢凝固，惭愧地看向韩伟霖。
韩伟霖神色不变，语气平淡中透着坚持，“你们继续医治，需要什么器材、药物，还是其他专家，我都可以提供。”
眼科专家们点头后相继出去。
肖祺始终一副双眼无焦距的茫然模样。
韩伟霖来到她身边，掰开她紧攥的手，“不用难过，你一辈子看不见，我也养你。”
肖祺掩住心虚，装出落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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